一條小魚也有自己的夢想,那就是闖過各種各樣的難關,成為鯤鵬,也許中途會有各種各樣的冒險與難關,但是作為一條魚的你,本來就沒有什么可以失去的,不如勇敢去闖一闖吧。
主魚公是昆侖虛下魚魚村里的一條平平無奇的小魚。
因所有人都告訴他是魚就要上昆侖虛頂,成為所謂的鯤鵬,主魚公踏上了他的旅途······
在這一路上,他會遇到什么挑戰?他能成功登頂嗎?
主魚公的命運究竟會如何?登頂真的能成為“鯤鵬”嗎?
1、音樂類型的闖關游戲,諸多好聽的歌曲都會在路途上出現;
2、化身一只魚闖蕩,需要完成歌曲的挑戰,這樣才能升級解鎖新的歌曲。
3、頂真的能成為“鯤鵬”嗎?預知后事如何,且來游戲一探。
1、當你開始進行挑戰的時候,是會消耗一定的體力值的,挑戰次數是沒有限制的,體力有限但會慢慢回復。
2、豐富多樣的不同風格的音樂,有舒緩類型的,有勁爆類型的,玩家能夠選擇自己喜歡的類型來進行挑戰的。
3、每一個關卡的滿星過關為三星,通過過關來獲得星星,這可是解鎖下面關卡的重要道具,你才能繼續挑戰。
鯤鵬真實存在?兩千年前,莊子到底在北海看到了什么?
我們都知道,鯤鵬之名最早來自莊子的《逍遙游》中(一說源于列子),那么,逍遙游中的鯤鵬又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?
《逍遙游》開篇第一句即“北冥有魚,其名為鯤。”
在古代,“北冥”即指“北!,它相當于古人想象的世界最遠端,是宇宙的終了,誠如嵇康所說:“取其溟漠無涯也。”
而這不毛之地竟有魚,這簡直逆理至極!再來看“鯤”這個字,此字含有魚卵、魚苗之意。
《禮記正義》卷二十七內則第十二曰:“卵讀為鯤。鯤,魚子也!
然而后面又馬上說到“鯤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!边@就令人茫然不知所措,不知魚之實和鯤之名到底表達了何種意義。
所以有種說法就是忽視這個名實的差異,干脆就說“鯤”應當作“鯨”或認為鯤本就是大魚之名。
這可不是胡說八道的猜測,無論是唐代經學家陸德明,還是流傳至今的異本《莊子》中,都有言曰“鯤”本身就寫作“鯨”。
《莊子集釋》載:“鯤”或作“鯨”,亦作“鯀”(大禹之父親),陸德明《莊子音義》引崔譔:“鯤當為鯨”。
我們在類似動物世界的節目中不難看到,海鯨棲息于海中有時將鯨尾豎出海面,其尾至為巨大,形極似于鳥翼。
而北冥,按照地理的考證,即北海。
北海有大小之別。小北海即渤海,中國之內海。
據史籍記載,渤!焙5貐^秦漢以前多見巨型海鯨。鯨之體型龐大,長者可達30米(是現存體型最大之動物)。
如果莊子曾經見識到這般龐大的動物,再按照古人一貫用的夸張手法,那么這一段逍遙游的原文也就不難理解了。
《莊子·逍遙游》:“北溟有魚,其名為鯤。鯤之大,不知其幾千里也。化而為鳥,其名為鵬。鵬之背,不知其幾千里也。怒而飛,其翼若垂天之云!
可以說,莊子和古人所傳說的亦巨鳥亦巨魚的怪物鯤鵬,其實就是中國古人所見的北海巨型鯨魚。
在佛教興盛之前,中國古人對鵬的概念都來自于鯤鵬的形象。
由于道教在中國的巨大影響力,道家先賢莊子筆下的鯤鵬便成為了道家神話中的神獸。
而這種神獸也逐漸在人們心中成為志向遠大的代表,成語鵬程萬里便是這個意思。
唐朝詩人李白用詩句“大鵬一日同風起,扶搖直上九萬里”來表達自己遠大的志向,發出“后生可畏”的呼喊。
此時的鯤鵬形象雖然高大,但是其內容卻非常單薄,僅僅是一種勵志的概念而已。民間百姓對鯤鵬的理解也僅限于《逍遙游》和詩句中記述的那個一飛沖天的角色。
不過,隨著佛教傳入中國,佛經中記載的一種生物形象漸漸的融入了古人的生活,這就是迦樓羅鳥。
迦樓羅鳥的傳說來自于古印度的婆羅門教,釋迦牟尼創立佛教后將之渡入空門,后者于是成為了佛教故事中最為著名的八大護法神之一,即天龍八部。
這其中,迦樓羅部以巨大的金翅神鳥的形象出現,擁有無上的智慧,日常以龍為食,是龍族的天敵。
在《西游記》中獅駝嶺一段故事中的金鵬怪的形象就與迦樓羅王的形象非常吻合,但是在具體模樣描述的時候卻應用了鯤鵬的屬性。
此時佛教迦樓羅已經在中國民間傳說的流傳過程中,和古代鯤鵬融合在了一起,而《西游記》中的金翅大鵬便是它的產物。
獅駝嶺之戰中,金翅大鵬怪能夠變得巨大,翅膀一扇就能飛九萬里,這便是典型的鯤鵬屬性。
而金翅大鵬佛教的根腳背景則明顯是沿用了迦樓羅的神話元素。
不過,兩者的融合在民間并沒有達成一個權威的標準,不同的人對這個形象的理解和描述都不一樣。
《西游記》中的大鵬金翅雕顯然用迦樓羅的元素更多,這也很符合吳承恩“尊佛抑道”的主觀傾向。
但《封神演義》中的羽翼仙形象,鯤鵬元素就遠遠多過迦樓羅的元素。
小說幾乎全盤引用了鯤鵬形象的描述,如形體龐大、生于四海之底,飛騰萬里之遙等等。
當然,封神演義還是借鑒了一定的迦樓羅屬性。比如羽翼仙是金翅巨鳥、吃盡海底龍王、能夠搬運四海之水等等,這些都來自于印度神話的迦樓羅。
只是,隨著佛道兩大神獸融合程度的加深,宗教教義的對沖,神仙譜系關系的混亂以及民間形象流傳的廣泛,金翅大鵬鳥也在一定程度上,全盤接收了二者的缺點,漸漸成為兇戾,災厄一般的妖獸存在。
《說唐全傳》、《說岳全傳》等小說大量泛濫,讓漢文化中那只自信而敢于抗爭的大鵬漸行漸遠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實力與命運并不匹配的悲劇角色。
我們再把目光放回到鯤鵬最初的樣子——逍遙游中的那只神獸。
鯤鵬神話從“鯤”到“鵬”的轉化可以說是忽然之間的,不僅沒有任何直接或間接的原因,也未見轉化之過程,書中單一句“化而為鳥,其名為鵬”,仿佛就將這一轉化說盡了,但又似什么都沒說到。
魚能潛入海底,束縛極深,而鳥本身作為一種能飛翔的動物,也是離世間最遠的存在。
那么,如果將北冥之魚理解為內心的蒙昧,從魚化為鳥似乎可以看成人類認知脫離蠻荒時期的一個過程。
從后面描述鵬的語句來看(鵬之背,不知其幾千里也),鵬與鯤的確是以平行的姿態出現的,而這個故事以“北冥”開始,到“南冥”結束,二者都帶有“冥”,看起來似乎是從北到南的一個跨越,實際上是從蒙昧混沌出發回到自身。
在古代中國,“北”是陰極,而“南”則是陽極,從陰極到陽極自然含有啟明的意義。
故王夫之曰:“自北向南,寓由混沌向離明之意。”
這段陰陽和合的逆旅并不是繞了一圈又回到無知本身,他說的仿佛是從無知到無知之知的一次漫長歷程,這也許就是莊子為逍遙而游的內涵。
此外,在莊子蜩與學鳩的“小大之辨”中,他認為蜩與學鳩以及大鵬三者是等值的。
上至北冥之魚,下至蜩與學鳩,在莊子看來都具有“萬物皆化”的普遍性,而這種變化往往具有死生之變的意味。
生命是認識主體最為直接、切近的認識對象,所以鯤鵬之變這種個體間的顛倒又必然涉及到莊子的生死觀。
《天道》:“知天樂者,其生也天行,其死也物化。”
《知北游》:“已化而生,又化而死!
在神話思維和原始宗教里,原始人最初的觀念里沒有死亡的意識,又或者說,死是生,生即死,這種周流圓轉、不拘形態的生命觀念在鯤鵬的神話內核中體現為變形的藝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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